2013年10月4日 星期五

印光大師 (印光大師永思集)

印光大師,是蓮宗第十三代祖師,法名聖量,別號常慚愧僧。是民國陝西郃陽趙氏之子,生下來才六個月,眼睛就有毛病,幾乎到了失明的程度,幼年時隨哥哥讀儒教的詩書,才情一等,曾經排斥佛教,病了好幾年才覺悟前非。二十一歲那年,投身終南山南五台蓮華洞寺,禮請通純和尚為他披剃,然後在湖北蓮華寺任知客。有一次把經書拿出去曬時,讀到「龍舒淨土文」,知道念佛往生淨土法門,原來是了生脫死的要道,自此專心念佛。
第二年在陝西興安縣雙溪寺印海定律師座下受具足戒。由於他書法好,戒期中所有文件都交給他書寫,一時操勞過度舊病(眼病)復發,更因而悟得「身為苦本」,在平時就專念佛號,連寫字的時候心也不離佛,晚上一睡醒立刻坐起來念佛。不久眼病不藥而癒,就深信念佛功德誠然是不可思議。立志以淨土為歸,要自行化他。
二十六歲,聽人家提到紅螺山資福寺是專修淨土的道場,於是辭別了師父前往,在資福寺展開念佛,淨業大大的進步,在那裡歷任上客堂、香燈、察元等職務,以念佛為正行,兼研大乘經典,深入經藏,妙契佛心。
三十歲在北京龍泉寺擔任行堂。三十三歲那年追隨化聞和尚請藏經回普陀山法雨寺,住藏經樓,大眾恭請他宣講「彌陀便蒙鈔」,講完後閉關六年,再住蓮蓬,日夜精念彌陀,學行並進。
民國元年,高鶴年居士取得大師好幾篇文章,在上海佛學叢刊刊出。又有徐嚴如居士,先後把大師文鈔在北京、上海、揚州等地印出發行,幾經增益,流通更為廣泛,感化的大眾也愈多。
印光大師心想時在末法時代,世風日下,非提倡因果報應,不足不挽救社會頹風以正人心,然而人的根性低劣非實行信願念佛,決不能了生死而出輪迴。所以凡是對向他請示法益的人,不論對方身份的貴賤,是聰明或是愚笨,也不問是男是女、是老是少,一概曉示他們要敦倫盡分,閑邪存誠,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,以及有關因果報應、生死輪迴等實事實理,諄諄善誘,不厭其詳,目的是要對方深生憬悟,明白先要立好為人處世的基礎,進一步要檢討了生死,發菩提心,信願念佛,求生西方的坦途要道,務必切實奉行,以作超凡入聖的捷徑。
大師雖深通宗教,卻從來不談玄說妙,只是要大眾能知道佛法的好處還要立刻去做,去實行,使聽聞得的都能受益。受大師教化皈依三寶的人,多得不可斗數,因而往生西方的,不勝枚舉。而且應化及於獄中的囚徒和人以外的異類。
他常常持大悲水來,救一切病危的人們。平時奉己甚儉,卻寬厚待人。大凡善信供養香金,悉數代作功德事諸如捐助急難,救濟饑貧,樂捐各慈幼院,教養赤貧子弟,創辦弘化佛教,印贈經書達五百萬部,佛像百餘萬張,以為眾人廣種福田。
更難得的是他放下宿誓願不擔任住持職務,不收徒眾。但僧俗要跟隨他修學的一天比一天多,於是創設了靈岩山淨宗道場,以便大眾共修。可是他自己呢?竟然在蘇州報國寺閉關自修。經年一介破舊僧衣,吃的是粗飯淡菜,而一到老還自己清掃庭院,日常必修功課之餘,因成普陀、清涼、峨眉、九華等山誌的修輯以及文鈔續編的印行,恆順眾生,從來不感疲乏厭棄。
民國二十六年冬,由於時局的關係才移住錫靈岩關房。二十九年十月廿七日略示微疾。第二天召集大眾說:
「靈岩住持一職不可以久久空懸著,我想請妙真師擔任好了。」
寺眾表示贊同,占出 十一月初九 日為升座典禮日。但大師說:「太遲了」。又改選初四,還是說:「太慢。」到後來選擇初一,才點頭說:「好吧!」
接著對寺眾開示本寺沿革,兩個小時之久,還共同商討細節,安適的樣子像平日無異,沒有生病的模樣。
初三日便後洗手禮佛,晚上仍然進食一點稀飯,然後對真達和尚說:
「淨土法門,別無奇特,但要懇切至誠,沒有不蒙佛接引,而帶業往生的。」
初四那天清晨一點半起坐說:「念佛見佛,決定生西。」說完以後就大聲念佛。
到了二時十五分索水洗手後站起來說:
「蒙阿彌陀佛接引,我要去了。你們大家要念佛要發願,要生西方!」

講完之後面西端坐椅上,一心念佛。三時左右妙真師來到。大師囑咐他今後好好維持道場,要努力弘揚淨土,不可以玩什麼派頭,要一切務實。這以後不再說話,祇是唇輕輕啟動念佛。在五時許大眾念佛聲中含笑安祥西逝,好比入於禪定。那年八十歲,僧臘六十。初五日午後三時入龕,仍然端身正,坐面色如生。經過一百日荼毘,得五色舍利球一百餘顆,大小舍利花及血舍利千餘粒。牙齒全部留存,頂骨裂開五瓣如蓮華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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